close
記得第一次應該是四年級的時候,

班導師告訴我的父母,我是一個很特別的孩子。

那時候的原因,八成只是單存的成熟吧,

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比同年齡的孩子要成熟不少。

漸漸的,每一位老師都這麼說:她是個很不一樣的孩子;

然後,我再也沒有融入過其他的「小孩」,因為我不再是「小孩」。

也就是從那時起,

我獨自面對了所有的是非,自己一個人選擇前方的道路。



我總是不斷的思考,

我的腦中似乎琳郎滿目的布滿了一條條理論和一張張畫面,

那是一彎寂靜的溪流,流進一灘死水,

灑落在上面的思緒是葉片,

飄在上面載浮載成了上億年,總有一天循環回到藍色的世界。



人在面對未知的事情,總是存有戒慎恐懼的疑慮,

而老人也是人,更何況我只是一介書生,

但是當我尋求協助時,我經常無奈自己得到的是那千篇一律的無奈回答,

「那你比較不一樣」、「那我也沒辦法」。

的確,就算習慣,在自豪的同時,我還是覺得不公平,

為什麼只有我,同樣身為一個懵懂的小大人,非得比大人要成熟?

為什麼沒有人能夠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,而不是被我說服?



人的一生確實需要有一些準備,

就如我們自小就不斷被詢問的「未來」,

長輩們老是要我們設想自己的夢想。

可是人一定要有一個夢想嗎?

如果答案是肯定的,那我只能說,我的夢想是隨波逐流。

當然,對於人生的計劃我並不是沒有,

而且我從五年級,從我接觸到伴隨成長的考試制度開始,

我的計畫就開始了。

我不因逃避不喜歡的科目而躲進一類組,

也不願為閃避不擅長的科目而陷入二類組,

我是為了擁抱感興趣的科目而融入第三類組的。

那時候我就決定了,

在高中,是我的最後一次了,最後一次可以享受自然組的瘋狂,

進了大學,我還有許許多多的行程要走,

我不再能應付數學,不再能盡心在理科上。

從另一個角度來看,其實我是沒有計畫的,

我想好了大體,卻沒有碰細節,

畢竟平人類的渺小,就連最基本的未來大體都無法預測--你能確定下一秒你還在呼吸嗎?--,

又怎麼可能處理到細微的事情,例如科系以及職業?



--我不想要去思考沒有答案的問題。



而我不承認自己固執。

我的問題也沒有很刁專,我只是想不懂的部分比較--好吧,--奇怪,

如果你誠心回答我,我不是無法說服。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羊鴕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